文:晚来
阅读本文之前请务必阅读前文,否则会影响阅读体验。木苏里某某:他的望仔,哭了时间只能改变那些原本就不坚定的事物。分开的那几年,思念宛若潮水,不时涌上心头。对彼此的爱意,并没有被时间消磨,反而像盛夏里窗外的枝丫一般,狂生疯长着,与日俱增着。江添再次见到盛望的时候,他已经不会笑、不会闹、也不会生气了。那时的江添,心里有的不只是久别重逢的欢喜,更多的,还是对变得寡言少语的盛望的心疼。江添只看到那个明亮张扬的少年一层一层给自己裹上壳,把那些和煦的、柔软的、炽烈的东西都封到了最里面。别人都在夸赞,他却只有心疼。他以为自己带着刺走远一点,盛望会被扎得少一点。却没想过自己隔了太久才回,一时间已经摸不到那层坚硬外壳的开口了。他以为这是对方所喜欢的热闹,但他在这份热闹里把他喜欢的人弄丢了,他只有最原始的地图,不知要从哪里开始找。他后悔了。他就不该放手。那颗总绕着他转的太阳,因为他,已经不发光了。花了五六年,又养出一个江添。不值得啊……微信置顶的聊天记录,只有长长一排的“你撤回了一条消息”。盛望的撤回堆得很长,却没能等来一个问号。他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跟江添说。这个世界很神奇。以前关于喜欢的话他只能悄悄说给江添听,不敢让别人知道。现在他可以平静地告诉很多人了,又只有江添听不到。五六年了,盛望跟很多人说过,说他喜欢男的,这些人当中,没有一个人会指着自己说自己是不是疯了。他现在敢去公墓了,也敢跟他妈妈说他喜欢江添。这些年来,他喜欢江添,喜欢得坦坦荡荡。他不怕其他人指指点点,也不怕得不到身边人的祝福。他现在就只想和江添在一起。盛望其实知道当初江添的选择不是因为江鸥,而是因为自己。当初本该离开的人,是自己才对。其实他们都没有错,他们只是喜欢上了一个人而已啊。这么多年过去了,盛望再次见到江添,喝醉酒的他问他哥,“哥,我喝酒了。你还需要招领失物么?”人的记忆远比他想象的牢固,心里的是,身体上的也是。就算他喝了酒、反应迟钝、不知所措,也会有肌肉记忆带着他像十七八岁时候一样,追逐回应着他喜欢的那个人,就像深入骨髓的本能。我的骨骼说,我还是爱你。后来的江添,又梦见盛望哭的场景。只是,这一次,他碰到了盛望,他在梦里跟盛望说了一句,“望仔,你不要哭,我在这里。”他的望仔也抬了头,看到了他。他们紧紧地相拥着,梦里梦外,紧紧相拥。五六年过去了,盛望依旧鲜活地活在江添的世界里。盛望没有被留在十七岁夏末,曾经的他还在。他还会笑,会闹,会生气,会像五六年前盛夏里的那个少年一样,他会站在世界的热闹里,逍遥恣意,意气风发。而江添,他不再是盛望无法述诸于口的某某。他还是盛望的哥哥,是男朋友。兜来转去,江添还是某某,是某个很重要的人,是久别重逢的某某,是盛望一生所爱的某某。某天盛夏,盛望和他的某某一起回了白马弄堂,回了他们的家。只因故里回了一个人,人间热闹自此多了几分。人间四季又转了好几轮,他们还是在一起。盛夏的仲夏夜,冗长的蝉歌未曾停歇,他们的故事还在续写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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